嚓啷巴啷

INFJ
什么风格的bg、bl、gl原创文都写,
永远相信唯有热爱方能抵过岁月漫长,
最喜欢的作家是安吉拉·卡特,
最大的梦想,死之前能写几篇严肃文学。

我得了性_瘾的病(续)

  应该是夏天的缘故吧,不然她的指腹滑过我的手肘时为什么会有湿润的感觉。

  她吸了一口烟,示意我抽,我摇摇头,表示我不会。她有点失望,瞬时把烟丢进黑暗里,她的脊背、腰线在手烟熄灭的那一刻娇羞地跟随火光褪去。

我有点相信李起光是我的引路人。引向他,可能也引向她。

她领着我穿过紫帐珠帘,又向沙发走去,一路上,她丰_满的臀部在高跟鞋的嘎吱声中起伏跌宕,脊背却异常直挺又严肃。

“来,坐这儿。”

她示意我坐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,嘴里不忘吸一口新烟。

我慢慢坐下,可手指不知觉划过她的臀部。我顿时慌张起来,里头还夹杂着那份炽热的欲__念。

我第一次摸_别人。

她好像没有任何感觉,只是笑了笑。

“虽然第一次见你,但有点亲切呢。”她说。

我不太敢猜测她是否话里有话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。

想象另一种可能。

偶尔,从隔壁房里传来哼_唧声,那里真是人间天堂呢,我想。

“左萱。”

有人向这里喊。

“嗯?”

“嗯?”

我和她一起回应。

等等,这个声音有点耳熟。

我往声音的源头瞧,发现那个人是竟我跟踪丢了的人。

李起光。

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我对他的事极其敏感,他却似乎毫不在意。只是把手头的一碗面放到桌子上,立刻上了楼。

“谢谢!”

她向他道谢。

“你也叫左宣?”

我问她。

“是呀!”

她吃着面对我说。

“宣传的宣?”

“草字头萱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那你应该是宣传的宣咯,我两真有缘分。”

她咯咯笑着,我突然想到了张爱玲笔下的民国风情女,那些女性是妖艳的。但左萱是妖艳又清纯。自相矛盾的词在她身上合理又合适。

我突然想起此行目的,李起光。她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,向我指了指木楼梯,说楼上第一间房是他的。

我没再问任何事,包括他两的关系。我心里反复劝说自己,脚步已开始往楼梯方向迈。

这是一个陈旧的木质楼梯,我能想象这里的女孩们穿着各色衣裳,牵着各路人跑上跑下的情景。楼梯发出的媚声倒是加了一点趣味。

门没关,所以我很轻易就偷窥到了他。夏天太热了,屋里没有空调,他光着膀子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。

我的注意力从昏暗的灯光到破了角的黑漆桌子,最后转向他的身体。

也许是太瘦了的缘故 ,他的脊骨仿佛要穿破皮肤,向外冲去。在其周围,有无数个细汗紧紧贴着他的后背,不愿流到裤_缝里。

我被迷惑了,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男生光着膀子。

我慢慢靠近他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用指尖轻轻划破了其中一滴汗,让它流到它该流到的地方。

他颤了颤。

我立刻把手摸到他的腹肌处,从背后拥抱他。

我的_胸_部_贴着他的后背,欲__火在他脊柱周围疯狂燃烧。

有些部位也开始不正经。

“出去。”

他说,随即那支笔也断了。

“为什么?”

我问他,手却不曾停过,从腹部滑向胸_肌。

“出去。”

他这次几乎是吼着的。真TM拽,我嘀咕了一下,不曾想,竟被他听了去。你说谁拽?跟踪别人,半夜还闯别人的房间,不知道的人还以后你是来这里找工作的。他说。

我万万没想到,听了他的一些话,我的欲_望真的减少了一点。既然他这么讨厌我,我又何必去招惹他,片刻后,我拖着疲惫的两_腿走出门,走下楼梯。

怎么?吃了闭门羹?左萱从楼下喊着。我没有回答,这让我有点尴尬。

我这个弟弟有点犟,你别介意。她又说。

既然你们是姐弟,那为什么不是同一个姓。我问她。

重组家庭,我妈和他爸,结果夫妻两又丢下我们跑了。

她拿起卸妆棉擦掉眼妆。

“我今晚没有客人,要不你留在这儿?”

就在我准备离开时,她又操着那口好听的方言试图挽留我。

就那样,我和她一起_睡_在李起光的对门,以前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她,但她好像对我了如指掌。

那晚,左萱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银色的玻璃球,我含了一口,很冰冷。她说冰冷就对了,然后把它装在了我最私_密的部位。

她说好点了吗?不可否认,这个真的有效果。我体内的火_焰正在慢慢褪去。

第二天是周六。我被厨房里炸油条的香味和外面女人们的嬉闹声弄醒。而左萱忙着跟其他姐妹介绍我。

“里面睡着的妹妹叫左宣,跟我的名字只差一个草字头,是个很可爱有趣的妹妹。”

我走出门时,所有人齐头看我。

阿宣,过来过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个叫秀芝,广东人,这个叫妍诗,本地人……其实她介绍完后一个,我就把前一个人的名字给忘了。

不过,这里人关系好像都很好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以姐妹相称。

“吃油条还是包子?”李起光突然从厨房里冒出来看着我说。

有点不知所措,这个人千变万化的。

“油条。”

“行!”

他又进去了。

那小子在赚零钱呢,他现在充当我们的厨师,做的饭可好吃了。左萱脸上带着自豪的表情悄悄跟我说。

可我却没有太在意这些言语里的细节,只是觉得她的柳叶眉真好看,还有,她今天换了一身旗袍,开叉比昨天的更高。


*

*

期末考完第三天,李起光拿了一包药给我说是左萱姐送的。他问我得了什么病?我说跟你有什么关系。

我好像挺在意上次那件事。

从那次开始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一落千丈,虽然本质上是我的不是。

他愣了一会,然后又问我是不是喜欢他?所以上次才会那样。

本来这种时候我的反应应该是脸红心跳,言语支支吾吾。可我平静的像是他嘴里没有吐出过“喜欢”两字一样。只是反问他,你姐姐知道我得了什么病?

他摇头。

然后我走开了,留下他一个人在那沉思。

你既然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要跟踪我?还有为什么那天晚上对我那样?他冲上来。

你不也吼着让我滚出去吗?我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回应。

我只是……太突然了……

他支支吾吾。

我没理他,飞速向学校奔去。

就在快要到达学校门口时,我发现小卖部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人。一个是我妈,一个是左萱。

她们两怎么认识的?

不巧,被发现了。

“阿宣,东西拿到了没?我今天自己就要过来,可偏被起光给抢了去。”

“拿到了,萱姐。谢谢!里面是什么药?”

“回头跟你说,你先喝着,是独制中药,买不到的。”

我再看看我妈,我大概明白前因后果了,原来我妈早就知道了我的秘密,又向萱姐告了去。

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
我问她们。

“你忘了?以前我们还没搬家之前,你天天追着你最爱的萱姐跑呢。”我妈说:“那时候,你还跟我讲,长大后要把她带到家里当媳妇,我说你们都是女孩子,那时候你还很犟,说为什么两个女孩子就不能在一起呢。”

我妈沉醉在自己的记忆里,完全不看我和左萱的反应。

左萱她……脸红了。

她,真的脸红了。

为什么我会这么开心。

好像,记忆力,真的有这么一个人。


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,我飞快奔过十字路口,甩掉街上的吆喝声,奔向熟悉的路线。

左萱在晾衣服。

“萱姐,我把药拿回来了,可不可以你熬给我喝?”

“为了阿宣,当然可以啦”

“萱姐,你是什么知道我这个病的?”我拿着晾衣杆,把左萱最好看的旗袍挂在天空中。

“很小的时候,那时候只有我和我妈……哎呀不说这些了。”她用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白色枕套说,“那时候的阿宣我很喜欢呢。”她又补充道。

“那现在的我呢?”

我急切地看着她,梦想着她的手指会抚摸我的脸颊,肩胛骨还有……

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,只是把我拥在怀里说:“我们的阿宣,终于不用那么辛苦了。”

没想到,我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,弄湿了她那美丽的透着悲伤的衣裳。

“为什么你明知道我,第一次见面却不认?”

我问她。

“我当时很难过,连阿宣都没认出我。”

“以后我不会再忘记你了,五岁之

前的好多事我都没有记忆了。”

“没事没事,以后记得就好。以后还是好姐妹。”

一道刺眼的光割破了我的幻想城堡,随即崩塌下陷。

好姐妹?

好姐妹?

“只是好姐妹吗?”

我睁大眼睛看着她。

她笑了笑,捏了一下我的耳朵说:“不排除其他可能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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